间谍之耳：间谍之王理查德・佐尔格

理查德·佐尔格(1895-1944)出身于德国一个中上层家庭，青年时参加过一战，并三次负伤，后入柏林大学、基尔大学学习，得到博士学位，期间思想发生左倾，最终加入苏联共产党，并成为一名谍报人员。

他先后在欧洲各国、中国、日本为苏联搜集情报，无数次出色完成义务，其在日本得到的“日本将向美国宣战”的情报，对拯救苏联甚至扭转二战战局都起到了至关主要的作用。

一代谍王的陨落

1944年11月7日，在日本东京的巢鸭监狱——一所二战期间专门关押政治犯的监狱中，一个名叫佐尔格的人坦然走向了绞刑架，结束了自己神秘而又光辉的一生。

让人不解的是，佐尔格至死都保持着淡定和镇静，甚至在走向绞架时，还向行刑的人说了声“谢谢”。但对于他的死，在日本和德国却引起巨大轰动，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佐尔格不是一个普通的政治犯，他的身份极其特别而复杂。他被日本政府判处死刑，是因为其是一名长期潜伏于日本的苏联特务，为苏联搜集、提供了大量有关日本政治、军事儿报。但佐尔格在日本的公开身份却是德国《法兰克福报》驻东京的特派记者，而且和德国驻日使馆的官员交往甚密，借此条件佐尔格也和日本东京的许多官员有一定的交往。就是这样一位德日高官的座上宾，却是一个苏联特务。

1940年10月初，日本特高课在偶然获知了佐尔格的真实身份并将其抓获的时候，德日两国政府都感到尴尬和窝火。不过，在审讯的历程中，佐尔格的显示却让日本人很惊诧。

从已经公开的审讯记录来看，佐尔格在审讯历程中非常相助，很平淡地报告了自己一生的经历，而且说了一句让日本特高课人员甚至所有谍报人员都佩服的话——“我的工作保持一个原则：我从不撬保险柜，但文件会自动送上门来；不持枪闯密室，但门会自动为我打开”。由此可见，佐尔格是当之无愧的特务之王。

而且，佐尔格在狱中一向保持共产主义信仰，面对日本人的诱惑和威逼，从未刚强，这让日本人对于他的品格也十分敬佩。但让人不解的是，苏联一方在佐尔格被捕后，却并未采取任何营救行动。

在抓捕了佐尔格过后，日本曾提出用其和苏联互换几个被捕的日本特务，但苏联政府却公开否认佐尔格的特务身份。苏联为什么抛弃佐尔格至今仍是一个谜。

1944年，苏联红军已经收复了一切国土，事先正向德国境内挺进；美国也在太平洋战场对日本发动反击的时候，已经歇斯底里的日本人才最终处死了佐尔格。

直到20年后的1964年，苏联当局才正式承认了佐尔格是苏联特工，而且在他的忌辰追认其为苏联的最高英雄。同时，苏联的报刊对其在二战中所作的贡献也大加张扬和赞颂，苏联政府还将莫斯科的一条街道以及一艘油轮以佐尔格的名字命名。

由此，佐尔格的英灵总算得到了些许慰藉，更主要的是，此时人们才从解密的档案中更加全面地了解了佐尔格传奇的一生。

特务之王的诞生

1895年，佐尔格出生于沙俄外高加索地区的一个小镇，父亲(father)是德国人，母亲是俄国人。在他3岁时，全家都迁回了德国，在柏林定居。

佐尔格的家属非常奇特——他的叔爷爷弗里德里希·佐尔格是马克思的秘书，和恩格斯也是很好的朋友，不过他的父亲却是一个狂热的民族主义者，而且对当年推行铁血政策的德国首相俾斯麦非常崇拜。

在佐尔格的童年时期，身为工程师的父亲在一家瑞典石油公司工作，收入颇丰；而且佐尔格依然家中9个孩子当中最小的一个，母亲和哥哥姐姐们都非常宠爱他，因此他有幸福快乐的童年。但他小时候却敏感而胆怯，就连睡觉(sleep)也要开着灯。

高中时期的佐尔格已经是一个体格结实的小伙子了，事先他对文学和历史有着浓厚的兴趣。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了，佐尔格自愿报名参军。之后研究佐尔格的学者认为，事先的佐尔格很可能受到了父亲的影响。参军后，佐尔格被分配到第三野战炮兵团学生旅，先在西线参加了与法国军队的作战，过后又被调到东线与俄军作战。

在作战中，佐尔格的右腿负伤，被送返国治疗，伤愈后又回到前线。不久又负伤被送回后方，这次佐尔格利用在医院养伤的机会，参加了高中毕业考试而且取得了优异的成绩。过后不久，佐尔格便又一次踏上了战场，然而不久佐尔格便又一次负伤了，而且这次受伤很严重，险些失去左腿，最终落下了终生微跛的残疾。

因为作战英勇，佐尔格被授予二级铁十字勋章。不过这一时期，佐尔格的思想却发生了剧变。因为几年间，佐尔格亲眼目睹了战争的残酷——居家守候的母亲和妻子在失去了孩子、丈夫后悲痛欲绝，尤其是他在医院治疗期间，看到和自己一样年轻的士兵不断死去大概在伤痛中苦苦挣扎时，心里产生了很大的迷惑：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

佐尔格第三次伤愈过后没有再回到战场，而是进入柏林大学开始学习，在大学中他开始了更多关于战争、社会的思考。不久，俄国十月反动爆发，这给了佐尔格很大的震撼，开始对共产主义产生兴趣。

1918年，佐尔格大学毕业后进入基尔大学攻读社会学博士，在这里他碰到了一个影响他一生的人——科尔特·格拉契教授。格拉契是一位知名的经济学家，有着强烈的左翼思想。佐尔格在与其交往的历程中加深了对共产主义的了解和向往，所以得到博士学位后便加入了德国共产党。从此，佐尔格的命运彻底发生了改变。

1924年他去了苏联，并加入了苏联共产党，而且凭借其渊博的知识和超人的机警，很快就被事先的苏联情报部门相中。佐尔格欣然接受了这一特殊任命，而且化名拉姆齐，开始了他改变世界历史进程的王牌特务之旅。

佐尔格在中国

佐尔格成为苏联特务后，主要是负责收集情报，并被派往不同国家执行义务，着手创建外洋特务网。佐尔格曾被派往英国帮助组织矿工罢工，还被派往斯堪的纳维亚半岛诸国组建共产党。在出色完成这一系列义务后，事先的苏联谍报高层决定派佐尔格去执行一项特殊的义务——去往东方的中国。

20世纪20年代末、30年代初的中国局势非常复杂，事先中国共产党受到了极大的挫折，苏联急需了解事先其境遇；而且苏联也想知道英、美、法，尤其是日本在中国的战略企图；同时也需要派人去组织重建被百姓党政府破坏了的共产国际情报网。所以就需要佐尔格去搜集足够的情报，供苏联当局分析，同时重新创建在中国的情报网。

1930年初，佐尔格来到上海，并从此和中国结下了一段不解的缘分。来到中国过后，佐尔格凭借其德国博士的身份以及_大堆德国各个部门的推荐信，很快与德国驻中国使馆的官员以及中国政府的高层有了密切往来。

除此之外，因为佐尔格精通英、法、俄语，在很短的时间内又掌握了汉语和日语，所以和包括中国在内的许多居于上海的社会贤能人士都有了接触。而且在这一历程中，佐尔格物色了许多各方面的卓异人才加入了其特务网，其中就包括事先日本《朝日新闻》驻华的记者尾崎秀实。这个人成为日后佐尔格在日本从事谍报工作最得力的助手，许多非常主要的情报都由他得到。

在建好啦干系网和特务组织过后，佐尔格很成功地得到了他想知道的一切情报。在这些情报中，包括事先百姓政府军队的作战能力、武器配置、各派系之间的纷争以及大的外交方针政策；同时也包括美、英、法、日、德等列强的对华政策，它们在中国的实力对比等。除此还包括事先由中国共产党领导的苏区部分状况。

在总结报告中，佐尔格着重提到了日本有进一步扩大对华战争的可能。当苏联政府收到这样一份详尽的报告时，对他的工作非常写意，而且命令佐尔格要着重留意中日干系。正当佐尔格进行下一义务时，却发生了一件事，并最终迫使其离开了中国。

1931年6月，共产国际派驻中国的牛兰夫妇被捕，中外知名人士包括宋庆龄、爱因斯坦等人都参与到了营救牛兰夫妇的行动中。最终，佐尔格亲安闲其中周旋，拯救了牛兰夫妇的生命。然而在营救的历程中，佐尔格引起了百姓政府当局的注意，为了安全起见，他迫不得已在1932年底离开了中国。

此后，佐尔格与中国的缘分并未就此终止。当他再一次踏上中国的土地时，这个国家正在承受着前所未有的苦难。

1937年底南京沦陷后，佐尔格出差来到中国，目睹了日军在中国犯下的滔天罪过。他对此义愤填膺，拍摄了大量日军施暴的照片，现在成为南京大屠杀的主要证据。

东京布网

回到莫斯科不久，佐尔格便接受了新的义务。

事先的日本在占领中国东北三省过后，显示出了咄咄逼人的态势，苏联担忧受到日本的攻击，因此急需了解日本的战略动向，于是决定增强在日本的谍报组织力量，而有过在中国工作经历的佐尔格成为不二人选。

不过，1933年9月佐尔格踏上日本的土地时，其搜集情报的工作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因为事先的日本已经完全由军部把持，对内实行法西斯统治，而且自动备战、预备对外扩张。所以日本东京可以说成为了事先世界上警戒最森严的地方，尤其是将每个外国人都视为潜在的敌人。

机警的佐尔格很快找到了突破点。佐尔格有意接近了事先德国驻日大使馆的武官尤金·奥特上校。而这时佐尔格在一战中受伤的腿和得到的铁十字勋章发扬了很大作用，因为奥特上校也曾参加过一战，因此与佐尔格倍感亲近，两人很快成为了好朋友。不仅如此，佐尔格还帮奥特升了官，这让奥特更加信赖和依赖佐尔格。

佐尔格利用其在日本的干系网，帮助奥特上校完成为他的情报工作，同时奥特将佐尔格对时局的精辟看法也报告给了上司，这令上司大为赞赏。奥特很快继任了驻日大使。就是通过这样的途径，德国驻日本大使馆的大门完全向佐尔格敞开了，他可以绝不费力地获得有代价的任何资料。而且为了进一步掩饰自己的身份，他还加入了纳粹党，由此在德国大使馆的这张谍报网布好啦。与此同时，佐尔格还布了一张更主要的网——佐尔格将触角伸进了日本的最高决策层。

佐尔格将在中国就已结识的日本记者尾崎秀实完全争取到了自己的特务组织之中。尾崎秀实并不是共产党，但思想左倾，他反对日本的对外扩张战争，所以当年在上海时就曾无偿为佐尔格提供情报。回到日本后，尾崎秀实因宣布了一系列引起轰动的评论文章，颇受事先的日本首相近卫文?赏识，近卫文磨将其聘为自己的顾问兼私人秘书，尾崎成为日本高层的智囊团成员。

有了接近日本最高决策层的这一路径，为日后佐尔格获得诸多主要情报铺就了异常主要的道路。除此之外，博学多才又不修边幅的佐尔格仍频繁出没于各种初级社交场合，从一些政客、幕僚在推杯换盏、天南地北的聊天中获得只言片语的情报并加以整理。因此，佐尔格在不长的时间内，在东京就布好啦一张非常完美的情报网，这张网一旦收拢，自然会有源源不断的情报“自动送上门来”。

在东京的收获

佐尔格自1933年至1940年的7年间，为苏联政府搜集了大量情报，其中许多都是能够左右世界历史格局的真实内情。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前，苏美英等大国特别关注德日等法西斯国家的一举一动，而对他们是否结盟更是极其关注。

回顾历史，我们知品德日在1936年签署了《德日防共协议》，矛头指向苏联，同时也是二战爆发前法西斯国家的进一步协调。但现实上苏联对于德日的联盟早就一览无余，而情报的来源正是佐尔格。佐尔格到达日本过后，就一向密切关注德日两国之间的干系进展。当希特勒在欧洲、日本在中国抓紧侵略的步伐时，它们两国之间的接触就日渐频繁。这些静态都被佐尔格及时捕捉并发往了莫斯科。

1936年，佐尔格利用自己在驻日德国大使馆的特殊干系得知，德国和日本正在就结盟事宜进行最终的谈判。但此时，佐尔格却从大使以及使馆人员那里获得不到任何内容。

原来，为了保密，德国一方撇开了外事局和驻曰大使馆，派出了事先德国情报局局长卡纳里斯水师上将直接和曰方代表进行谈判。这让一贯沉着的佐尔格也感到这件事变得非常顺手了。也许是天意大概是巧合，德国派到日本的一位名叫哈克的特派员曾经在飞机上与佐尔格有一面之缘。事先两人聊得非常投机。因此佐尔格借机接触哈克，边饮酒边叙旧时，佐尔格得知了德日谈判的险些一切主要内容。于是苏联政府早在德日正式签署协议之前，便获知了内情。

这件事看似偶然，现实上是佐尔格长期布网的必然结果。1939年，伴伴随着德国入侵波兰，二战全面爆发。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德军横扫北欧，大败法国，险些占领了整个欧洲大陆。此时日本也占据了中国大片的领土，而且德、意、日三国同盟已经形成，苏联处在腹背受敌的境地。佐尔格对于局势的发展非常担忧，他冒险通过各种渠道抓紧搜集情报。

经过认真详尽分析，最终他认为德国将会进攻苏联。于是在1940年底和1941年初，佐尔格曾多次电告莫斯科，表明自己的看法。然而令人不解的是，不知道斯大林是相信了苏德签订的《苏德互不侵犯条约》依然被事先德国进攻英国的假象迷惑了，佐尔格的情报并未引起他的特别关注，以致在德军入侵苏联的前期招致惨痛的损失。

这样的结果虽然是惨痛的，但却证明了佐尔格情报的正确性，由此苏联政府对佐尔格所收回的情报正视程度倍增。

一封改变世界历史的电报

德军大举入侵初期，苏联因为没有足够的战前预备，导致一败千里的被动局面，失去了在欧洲的绝大部分领土。苏联政府一面要应对德军的疯狂进攻，一面又非常担忧日本在远东对其展开突然之间之间之间袭击——鉴于德国的前车之鉴，此时的苏当局已经完全不相信在4月才与日本签订的《苏日中立协定》了，苏政府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此时莫斯科的最高层险些把所有希望都依靠在了佐尔格的身上，他们不断发报，催促佐尔格尽快获得日本政府是否会违反协定进攻苏联以及日军的最新军事静态。其实，佐尔格此时也非常焦虑，因为通过大使馆的干系，他获知德国正想尽一切办法说服日本从东方对苏联发动进攻，以牵制苏联在远东的力量。

佐尔格调动了事前布置的一切特务网和干系网，探知日本是否对苏作战的情报，事先的日本国内形成为两派看法：一种尽力支持，以事先的日本外相松岗为代表，因为他不止一次地向德国保证，苏德开战过后，日本一定会进攻苏联、支持德国；一种却是持张望态度，以首相近卫文磨为代表，他认为在中国战场已经消费了大量有生力量，而且同美国的谈判结果也并不明朗，因此不愿马上卷入到对苏战争中。

而此时，佐尔格千方百计搜集到的有关日军的静态非常不明朗，因为得到的情报显示，日本政府在国内展开了大范围的动员运动，无论是在北方依然在南方，日军的调动都更加频繁，一时间根本无法判断日军的真正意图。这让一贯岑寂的佐尔格也变得心急火燎，因为他清楚他的义务干系着苏联的安危。但佐尔格不愧是特务高手，他最终依然战胜了自己的焦虑，将零散的情报整理出了头绪。

在对各方面的信息作分析时，佐尔格发现，日本在大动员征兵的时候，还征集了总吨位上百万吨的商船；虽然德国方面在不断催促，然而日本无论是征兵的速度依然调动的速度都不快。这些迹象似乎都说明日本并不是在为进攻苏联做预备。

不久，佐尔格的猜测就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原来鉴于1939年曰军在诺门坎之战中的惨败，日军对于苏军一向心有余悸，纵然主张参战的军方人士也认为要等到德军得到决定性胜利过后大概远东红军大量调走过后再寻找机会参战。此时一条关头情报引起了佐尔格的注意——日本军部内部正为缺少石油、橡胶等战略资源而犯愁。这让佐尔格名顿开：日本自身能源非常匮乏，虽然占据了中国大片领土，但仍不能完全满足其战争需要，联系到日军大量征集商船以及和美国谈判的状况，佐尔格有了一个大胆却很自信的判断：日本将会对英美宣战，向东南亚方向进攻以便得到那里的丰厚自然资源；而不是向冰天雪地未得到开发的西伯利亚进攻。

于是，佐尔格向莫斯科收回了他一生中最主要也是最终一封电报：苏联远东地区是安全的，日军不会发动进攻；相反日军会对美国宣战。这一次，莫斯科方面对于佐尔格的情报格外正视，而且依据佐尔格的情报做出军事调动：将原来部署在远东的11个步兵师和坦克师共计25万余人调往莫斯科，参与莫斯科保卫战。

正是因为这个调动，苏联赢得了莫斯科保卫战的胜利，二战的天平也开始向反法西斯同盟倾斜，可以说，佐尔格的情报改变了世界历史。

身份暴露之谜

然而，佐尔格将那封至关主要的电报收回去才十几天，日本特高课的人便在一天凌晨闯进佐尔格的住所——佐尔格被捕了。一并被抓获的另有数十名与佐尔格谍报小组成员有关的人，其中也包括尾崎秀实。

其实很早佐尔格的行动就引起过日本特高课的嫌疑，尤其是在1941年这一年当中，佐尔格过于频繁地运动，他曾在酒后对情人说“休止欧洲所有战争是我的义务”，而且在喝得酩酊大醉过后说要杀死希特勒。这些行为显而易见不是一名老练的特务应该发生的，有人认为这恰是佐尔格为了掩饰自己身份的“反其道为之”的行为，但很显明这样有些太过了。

之后研究佐尔格的学者提出了一些让人颇为玩味的看法：

佐尔格厌倦了无休止的战争，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又目睹了侵华日军的暴行，仍深陷二战的他自然会对世界产生失望的情绪。另外，苏联方面的显示和对他显示出的不够信赖也让他非常苦闷。苏联在大清洗的历程中，也将佐尔格的上司清洗掉了；在之后的工作中，尤其是在佐尔格关于德国进攻苏联的情报未得到正视后，佐尔格对于苏联的官僚制度也产生了反感，而且在信仰上出现了摇摆。这些猜测不无道理，然而斯人已逝，已经无法得到确认了。

但佐尔格作为一代谍王，在世界谍报史上将永远占据主要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