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非主流:乡村非主流的爱情故事

乡村非主流的爱情故事

  爱情就像洋葱,当你一层一层地刨开,总有一层会让你流泪,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非主流的爱情故事。

非主流的爱情故事1:苦涩的初恋

  有人说,和你结婚的那个人一定不会是你的初恋,年少时的我半信半疑,现在的我信了。 那是一个夏末秋初,我刚刚走出高考落榜的阴影来到一个厂子开始我的打工生涯,第一天我就遇到了他,他的年龄和我差不多,老家是安徽的距离我的老家几千公里,进厂前序工作我们需要照证件上的照片,而照片需要穿上和西服差不多的一套工作服,并且还要打领带,领带这东西我只是见过有的人带,而我碰都没有碰过,我和旁边的女同事轻声得说“我不会打领带,你会吗?”

  她嘻嘻笑着说:“我会。”然后自顾自的打起自己的领带,这时他走到我的面前说:“来,我帮你。”我杵在那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变得很轻,生怕打扰到他,眼睛直直得看着正前方,不敢看他,更害怕和他的目光相撞,只是感觉他在认真的帮我打领带。

  更巧的是他被安排做我的师傅,带我学习我的工作,一向和男生说话就会脸红的我,必须和我面前的这位男生交流,他细心的教我工作的流程,我也很认真的学,他给我演示一遍之后,让我自己操作,第一次操作不用看也猜的到,我手忙脚乱,弄得一塌糊涂,他只是说“没关系,第一天上班都是这样子的。”

  就这样一天两天过去了,我们之间的交流多了,也就不再感到陌生,渐渐得我喜欢和他开玩笑,“我要怎麽称呼你呢,叫你师父吗?”“别,还是叫我名字吧,有些不习惯。”

  他很细心 ,有时我被班长骂,心情就变得很差,他就像会读心术一样在我旁边给我讲:“班长他就是那样一个人,脾气不好,其实心肠到不是很坏。”

  听到这些话我的心情就会变好好多。有一次在楼梯里遇到他,我们一同上楼梯,我平时上楼梯时从来都不会踩滑的,而这一次就踩滑了,而刚好他就在离我0.5米的距离,他一把扶起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怎么就这么像电视局里的女生求搭讪的桥段 。 一年后我回了老家,走的时候他到车站去送我。他笑着说:“以后我们要常联系。”

  但是我相亲之后,他的那个电话我就再也没有拨过,因为心里会痛,因为每次想到那个电话号码,我就会想到他的那句话“不要走好不好,我的生命里失去你,就好像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我还是选择离开了他,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他,也不是因为我不相信他,而是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我不确定我们的异地恋保质期会是多长,我害怕这遥远的距离。 这就是我的初恋,苦涩的初恋,甜蜜的心动后是一阵阵心痛。

非主流的爱情故事2:拾捌

  母亲在我八岁时就死了。因为酗酒。我生活在单亲家庭,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一个完整的童年。因为,父亲也酗酒,时常不回家,通宵和一帮酒肉朋友打牌到天亮。而那时的我,成了父亲的发泄对象。

  对母亲这个词的记忆只有八岁前,只知道她是个风花雪月的女人,是个时常不落家的女人,或者,一回家就和父亲打架,吵架的女人。

  而我出生在这个家庭,真是不幸。这种糟糕的环境是导致我性格的一部分原因,而另一部分,是因为一个男人。

  我通常都不叫他们爸妈,我叫他们全名,也只叫全名。胡石和刘小兰。

  刘小兰这个名字很俗,所以当她混迹各大场所之后,她擅自把名字改为了刘蓝。我不记得她是否抱过我,但是我总是能闻遍她身上的酒味,闻透她那大波浪发梢上的烟味。

  她每次回家,必然是找胡石要钱,而胡石就打她,她也不甘示弱,两个人常常在深更半夜大吵大骂。我躲在屋子内的一个墙角落,抱着膝盖,眼睛瞪得很大,全是恐惧和透明的冰冷的液体。玻璃碎渣,各种东西的爆裂声响在我身边。那是我只能在那个角落瑟瑟发抖。

  后来我八岁时,刘小兰死了,死在了另一个男人手上。我当时知道后并没有显露出任何悲伤情绪,只是很木然。因为我幻想过无数次她死,他死。所以当她死后,我反而觉得有丝快感。那个女人终于死了。那个在我身上给予我无数伤痕的女人终于死了。我对于她,只有恨。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她为了威胁胡石,在我身上干出的种种恶行。到最后,也剩下恐惧。

  刘小兰死后,我又活在了胡石的阴影下。满屋子烟酒味、脏话声、打牌声。他把他的酒肉朋友请到了家里。他变卖了家里仅剩的几台电器,全拿去打牌,总认为他能翻一番,结果又是全输,还在外面欠下一屁股债。

  他打输了,一把揪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墙角落扯出来,胡乱发泄一通。他喝醉后,掌我掴子,用脚踢我。我曾经也因为浑身疼痛,躺在地上几天。耳膜还被他打破裂过。

  我一直没交朋友,成天活在那个阴暗的只有几十平米的小屋子里,一直到了我十三四岁。我开始叛逆。

  我开始和社会上的人来来往往,学会了抽烟喝酒打架,成了一个小太妹。从家里偷钱,偷一切可以卖的东西去卖,卖得的钱又去和一帮朋友乱混。我也学会了打扮,就像那个女人一样。我依然逃脱不了。胡石在家等着我,他知道我会回去,即使我很不情愿,但为了钱,我必须回去。

  我一回到那个阴暗潮湿的小屋子,各种恐惧就席卷而来。胡石从角落跳出来,像以前那样揪着我五颜六色的头发,开始对我暴打,嘴里骂着各种脏话。我像那个女人一样,进行反抗。纵然我打不过他,也在他脸上留下了几条醒目的抓痕,我的手指甲里还嵌有他脸上的碎肉。我突然感到胸腔里迸发出一股爽意。

  我像一条疯狗一样邋遢着拖鞋,疯跑出去,然后纠结一帮朋友,气势汹汹回到那个小屋,找到躺在地上的胡石,群殴了他。我还伸出脚踢了他几下。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和胡石就这样进行着你打我我打你的生活。

  十七岁,我交了个男朋友。他们都叫他刘哥,和那个女人一个姓。我发了疯的喜欢他,即使知道他身边从不缺女人,也不缺女人照顾,我依旧倾泻出我的所有,即使他对我不冷不淡。

  我为了他曾顶着暴雨跑了几公里,喝酒喝到胃出血,被一帮小太妹围着打。最后,我终于如愿以偿的成为了他的女朋友,奉献了我的第一次。

  那一晚,我觉得我触摸到了幸福的边缘,我成功摸到幸福是在我得知我怀了他的孩子时。我告诉了他,以为他会很高兴,然后和我好好过日子。但是,我却得到他冷漠的眼神和一句“你去把孩子打了”,我愣了一会儿,挥手打他却被他扣住手腕,最后冷冷离去。

  那一次我哭得撕心裂肺,顶着乱发和破败的衣衫回到了那个小屋子。胡石坐在木凳上,一根接一根抽着烟。

  “我怀孕了。”我对他冷冷说道,闭着眼等待他的拳脚落下。但是却并没有。我听到他吐出烟圈的呼气声,“他要吗?”“他让我去打了。”我再次感觉到了那种透明的温热的液体。我和胡石没了下言,接着是可怕的寂静。我在云雾中隐约看到胡石的瘦弱身影。

  后来几天,胡石消失了。最后得到他的消息是他的朋友告诉的我。不然,我连他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我急匆匆跑出去,看见了躺在血花中的胡石,手中紧紧捏着一个黑色口袋,微微鼓起,旁边是辆大巴车。周围是看热闹的陌生人群。

  他死了。出车祸。死前聚众打了次架,后来去了银行。我掰开人群,蹲在他身边。他满脸饥黄,留着颓废的细小胡渣,双鬓有些斑白。我突然有些悲伤。

  听他朋友说,他消失的那几天,原来是去找刘华一了,就是那个男人。他为了我,和他们打了起来。最后他去了银行,取了一万块钱,是他所有的积蓄。

  那笔钱,是他留给我的。他死的当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成人。

  后来,我带着他留给我的那笔钱,去了其他城市,重新开始了生活。

非主流的爱情故事3:落叶何处是归处

  冷冰冰的城市柏油路上,干枯发黄的法国梧桐叶在凉意嗖嗖的秋风里翻滚着,没有了枝干的桎梏,没有了缱绻之情,它飞的越发起劲。

  多了份自由却少了份依赖,没有了牵绊可以任意秋风肆意的摆布。

  单薄而又破烂不堪的鞋子套在毫无知觉的脚上,一双似乎好久没有碰过温水的脚,鞋也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似乎在嘲笑这个秋天,讽刺这个季节。

  一层支离破碎的席子散落一地,这是不属于他的一席之地,仅是他暂时的苍穹,他借用一下。

  躺着、打着呼噜、因为路上车太多,只能依稀听见,但这种唏嘘之声不会被路人所闻。

  裸露出棉花的棉袄拥簇成一团斜搭在他的身上,借着路灯可以清晰的看见棉袄表面一层油的反光,谁又会在此时研究联想到漫反射呢?

  偶尔经过一只猫咪,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它是被抛弃的一只猫,为了寻找食物,苟延残喘的游走在命运的边缘,随时不被人所发现,关注。

  它舔着他的额头,也许因为肮脏不堪的头发和额头,至少是有味道的,能够让它或他有意识的告诉自己,我还活着。

  是的,我很幸运,我还活着。

  也许因为太咸,喵咪轻轻的啰嗦了一声,他没有因为它的到来而惊醒,它绕过他的身体,用爪子轻轻刨开一个装满空瓶子的塑料袋子,它以为那里能够寄予希望,袋子被爪子撕开了几道泪痕。

  此时,那片倥偬的干枯发黄的法国梧桐叶轻轻经过这个暂时属于他和它的角落,停下了脚步。它很爱这种无意间的挑逗,兴致勃勃。肚子的尖叫不得不让它放下挚爱的玩偶,去寻找一次机会,活着的机会。

  他也许在梦中聆听到了生活的呐喊,他张开了黝黑的眼帘,微笑的坐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了他的“同类”,同病相怜的同类。

  他从枕头里,一个布袋子里掏出了一块缺角的饼,撕了一小块,小心放在它的面前,地上,生怕吓跑了它。它因为太饿了,不在乎恐惧了,两眼望着他,说了一声感谢,低头含着饼,走开了。他还没有来得及出抚顺它的头。

  他望着身边的那片发黄的树叶,俯下身体又开始了他的美梦。

  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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