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母亲:老子生死关:母亲去世,老子饱餐一顿蒙头大睡,老子生死观是怎么样的?

生死观

老子出生前,父亲作为宋国司马,就战死疆场了,所以老子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母子之间的感情可想而知。

老子自幼聪颖异常,十多岁就把前朝礼乐大臣商容的知识学完了,商容又推荐他到周王朝的太学学习,后来担任了周王的守藏室史。在朝中做官的时候,因惦念母亲,经常回家看望母亲,劝说母亲离开老家陈国相邑,到洛阳重置房产,永享天伦。可是,母亲故土难离,宁愿忍受母子分离的痛苦,也不愿抛家舍业,远徙他乡。

光阴荏苒,一晃就是三十余载。这一天,忽有家讯传来,信中言其家母病危,言辞急切,急盼速回。于是报请周王,归家探视。长路漫漫,老子心急如焚。可是待他回到家时,老母已溘然长逝。

先天太后墓

瑟瑟秋风中,面对茫茫大地上那一抔黄土,想想老母亲一生的不易,老子泪如泉涌。然而生老病死,本是生命轮回,又能奈何?老子思前想后,无心寝食。

他想到了父亲的早亡,想到母亲的艰辛,忽然觉得,人生如过客,来去匆匆,生死交互,有无相生,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忽然席地而坐,似有所悟:

从无到有,聚气而成,顺时而来;从有到无,散气而灭,顺时而去,自然之理,悲喜何哉?生亦不喜,死亦不悲。生而喜者,是以不当喜而喜也;死而悲者,是以不当悲而悲也,全出于一己之意愿而强求生来、强求死去也。如此,则背自然之理而任己之情也。如安时而处顺,则哀乐不能入也。而背自然、违天理,岂不违乎道哉?

 

想到此,顿觉清醒,愁苦烟消,这才感觉腹饥体倦,于是回家饱餐一顿,蒙头大睡。

老子的家将、侍女看他忽然大睡,俱皆纳闷。待其醒来方敢试问缘故。老子答道:“人生于世,既要有情更有有智。有情,擦能享受人伦之乐和人间真情;有智,才能通达事理而明觉不乱。若是以情乱智,则人昏而事乱;若能以智御情,则人通霍而事合度。如今,母辞世而去,儿之情戚戚然,悲而不以智统,则事必乱。今以智御情,情则可节制而诸事可调理。智之主情,则情得以制,事得以理。”

 

老子曾经在宋国的沛地隐居过一段时间。那时候,老子耕读自持,吴新宇世事,专情于修道,天下慕其美名者接踵而至,有求问修道之方的,有请求指点学术的,也有请教处世之道的。应接不暇。

其中有个弟子叫庚桑楚,老子很欣赏他,悉心传道于他,使他道业精进。后来,庚桑楚迁居到沛地之北,一个叫畏垒山的地方,在此弘道扬德三年,就改变了畏垒的民风:男耕女织,各尽所能,人心归朴,世道大平。民众聚而议之,要推举庚桑楚为当地之主。

庚桑楚听说后,闷闷不悦,意欲乔迁他处。弟子问其缘故,庚桑楚说:“巨兽称王于山林,不可谓不威风,但当他离开山林,独行于山野平地时,则网罗之祸难测;海中大鱼可以覆舟吞人,但当它滞留于海滩时,就会成为蚂蚁的美餐。所以说鸟类飞翔于高天,大鱼活跃于深海,野兽称王于密林。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林密兽可藏。这就是万物保身全生之道了。人也一样,应该低调做人,收敛其光芒,隐匿其形影,甘于卑贱平庸才能长生久视。”

 

庚桑楚有一个叫南荣的弟子,平生最喜修道,听闻庚桑楚一通要言妙道,意欲更进一层。庚老师说:“土鸡不能变凤凰,笨猪不能飞天堂,万物各具其能,各有短长。愚师才疏学浅,能教你的都已教给你了。你可以南下沛地向你的师爷请教吧?”

于是,南荣南行7天7夜拜见老子,讲明修道心事老子说:“世人所谓养生,其实就是修道,道不修,何以养生。而修道在乎神静心清,神不静心不清,则心之垢难除也。所谓心垢,一则物欲,一则知求。去欲去求,方可心中坦坦然,心中坦坦坦然,方可动静皆宜,动静皆宜方可心无挂碍,于是乎起卧行止皆顺其自然,其心不为外物所能扰。所以学道之人,须内外两除:内除其欲,外除其诱;得道之人,须内外两忘:内忘欲求,外忘物诱。若能内外一体两除两忘,皆归于自然,则近乎道矣!而你念念于心的就是学道,这就是欲求。除去此欲求,则自得清静,于是大道可修。“

 

南荣道:愿听师爷教诲。

老聃道:“修道养生,重在自然。动止不知其所向所为,道性自然,随性卷曲,动合阳德,静同阴波。动若水流,静若镜止,应若山响,此养生之谓也。”

南荣问:“此修道之至境欤?”

老子道:“此入于自然之端始也。倘入至境,则是:不以与神仙共舞于天为贵。不以与禽兽共栖于地而为卑;动不伤毫毛静不伤心神,来而无欲,去而无求。心随境迁,随遇而安。身同槁木,心似焦叶,置身赤日之下而未觉热,立于冰雪之中而未觉寒,无祸无福,无乐无苦。此为至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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